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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白费力气了，我没有选择。”
【晷】的声音已经不知多少次传出，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话语，在姜婷听来不过狡辩，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如果让太阴成为【超神级】，这个世界将没有人能够阻挡她，她会毁灭一切，首当其冲的就是你们人类。”
姜婷神情呆滞，麻木又厌恶。
“你不想复活被流光夺舍的那个女孩了吗？你不想找齐十一位【神灵】，创造出新的【时间之神】吗？为什么不接受我？
“你明明很需要我的力量，我于你心中的地位，应该比杨长亭重得多，为什么不承认？你现在做这些无非是使小孩子脾性，外面已经开战了，你清醒些吧，我不是你的敌人。
“我努力活着，是为了苍生。而杨长亭自愿牺牲，是为了你，你不该辜负他的心意。”
彼岸听不下去了，一株红花开在【晷】的肩头，语气极尽嘲讽：
“为了苍生啊？让我回去翻翻，在苍生头上悬刀的那纸契约里，有没有你【太阳之神】的掌印。”
【晷】侧目看了看它，没有搭理，依旧只对姜婷说道：“流光是【十二神级神灵】中，第一个踏出那一步的人，但却被你和彼岸阻止了。其次便是太阴。
“在流光被你禁锢后的第三年，太阴就作为第一个【降临】者出世了。不是东方的第一个，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。
“她潜藏在人类中十多年，一直在想办法突破【神级】。如果我被她吞噬，我的纯阳补充她的纯阴之缺，阴阳的秘力会毫无阻拦地带她冲至【超神级】。
“她会永远走在所有【神灵】之前，没有谁能制衡。到时候毁灭这个世界，就是她一念之间的事……换作是你，你不献祭吗？”
【晷】停了下来，白茫茫的世界中就只剩下长久的沉默。
姜婷一次又一次尝试失败后，终于艰难地张开毫无血色的嘴唇，轻声问道：
“你就是这么骗他答应的么？”
【晷】默然。
“要侵占人类世界的是你们【神灵】，假惺惺赋予能力定下期限的也是你们【神灵】，现在口口声声说要拯救生灵的依旧是你们【神灵】——哪里来的这么多戏？！
“你还要顶着这张脸到多久？！”
【晷】张了张口，仍然无言，他的容貌也没有丝毫变化，还是姜婷无比熟悉的杨长亭。
……
【乌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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